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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十余年前徐府的风雨飘摇,再譬如明明得中探花春风得意,却在皇室中人审视的目光中,不得不谨小慎微。

可是此刻不能违心的说不好看。

一来下人们都长眼睛,正看着,二来他还有求于她。

“夫人天生丽质,穿什么自然都是好看的,只事有些不习惯。”徐言昭揽着康宁大长公主进屋。

往前几步后,又回头:“徐嬷嬷你们,都不必跟来,我要与夫人单独说话。”

飞霜带着下人们退出去。

神使鬼差的回头,她看到大老爷望着徐嬷嬷的方向,目光有些奇怪,怪渗人的。

“这怎么可以?”康宁长公主惊的站起来:“徐嬷嬷会死的!”

虽然她现在疏远了徐嬷嬷,但身边呆了十余年的老人,本该荣养终老

“那你说怎么办!一个奴才,难道比主子的命还金贵?”

徐言昭避开康宁长公主黑白分明的眼:“她是徐家的奴才,我自有主张。”

他就不该和她商议。

生来就高高在上的人,懂什么?

徐嬷嬷照看他们兄弟长大,无数次说过是将徐言明当亲生的照料。

想来她也极愿意为爱护了几十年的主子,奉献自己的命。

康宁长公主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