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小姑娘,在现代才刚上初中的年纪,在这个时空已经懂得如何不着痕迹的给旁人上眼药了,很好。
她轻笑一声:“三妹妹口是心非了,若怕打扰母亲休息,你一大早跪这里做什么,传出去还以为母亲苛待你了。”
徐婉萝心头一梗,低声道:“长姐说的是。”
徐婉宁知道徐婉萝说自己打扰康宁郡主休息是为何。
左不过原主暴躁易怒,没准因恼恨康宁长公主与徐婉萝亲昵而闹将起来。
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每每都是徐婉宁专横跋扈的名声更上一层楼,甚至因此而吃挂落。
不过,那是以前。
她俯视着低眉敛目的少女,下颌微扬:“既知道错了,那便去僻静处跪着,省得碍眼。”
徐婉萝掐了掐掌心抑制住怒意,红着眼圈从院子正中诺到偏僻角落跪着去了。
若是往常,徐婉萝自然不用这般忍气吞声。
可传出一向和善的康宁长公主竟要罚跪于她的消息,父亲昨夜居然睡了书房,没来母亲的汀兰院安歇。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林姨娘和徐婉萝都有些不安。
徐婉萝深谙示弱之道,跪便结结实实的跪,不论是祖母哪里还是父亲哪里,见她委屈了难道不会心疼?
徐婉宁料理了徐婉萝,余光瞧见院中候着的两个丫鬟同情的看向徐婉萝,眸中冷光一闪。
亲娘院中的丫鬟都明目张胆的向着庶女,对林姨娘岂不是要跪舔?
徐婉萝顺手一指,让这两个丫鬟也陪徐婉萝跪着去。
她只道:“三妹妹身子不好,只诚心认错是好事,我这个做姐姐不好阻止,你们一左一右仔细照看三妹妹,若是磕着碰着,就不必在这静心院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