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王也懒得辩解,如今就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恶之极。

“好。你无情,也别怪我,不顾念你我之间多年的情意了。”冀北王恨恨的看了他最后一眼,抬步就往外走。

江摇突然觉得恶心,情意?哪里还有什么情意?她连问都不问一句,不给解释的机会,杀了晏儿,灭了江家,怎的还有脸提这两个字。

他知道冀北王不会放过他,不觉得后悔,只是悔恨不该连累到家族。

他看着冀北王离去的身影:“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好下场,温千凝,我等你。”

他早就在她的饮食里偷偷的下了缓慢的药物,原是等着温阮继承世女之位便让其发作的,可惜计划夭折,便一直按捺不发。

有这药在,她也撑不了多久。

江摇眼前一片模糊,想起江晏,绝望而又痛苦的流下了眼泪。

他对不起他的孩子……

冀北王走后,很快有狱卒上前,扯了一根白绫,缠到了江摇的脖颈上。

而另一侧,温折玉和阿策从隐蔽的角落走了出来,两个人并没有看江摇死前的情景,而是并肩往外走。

一直到上了街,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后来,温折玉将阿策扯到了一处酒楼的包厢里,她瘫坐在椅子上,让小二娘上了吃食,才闷闷的舒了一口气。“这场戏看的可真没意思,就不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