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对此不屑一顾,轻声哼道:“收心?谁不知月家如今得隆胜眷,月扶摇前途无限。”

“什么意思?”

那人便更加压低了声量:“不过是贪图月家今后的权势罢了。”

阿策在温折玉的搀扶下,长腿迈过火盆,斜长的盖头遮住了眉眼。

人群中突然起了一阵喧哗,刚才说话的人捂着嘴巴惊叫了起来,身旁的人纷纷关切的看去,只见一丝丝刺目的鲜血从她的指缝中溢了出来。

“怎么回事?”

“好像是什么东西蛰了我一下。”

那人环顾四周,没有注意到,在人脚底下不远处的地方,安静的躺着一颗红枣核。

温折玉在袖子的遮掩下,捏了捏阿策的手指。别人或许没有看到,但深谙阿策性格的温折玉,可没有错过他一闪而过的小动作。

仗着有盖头在,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阿策调皮的反捏了回去。

在两个人交握的掌心里,还有一颗浑圆的红枣。

没办法,大清早的起来,直到现在阿策都没能吃什么东西。这次大婚,是月扶摇的夫郎柳绯殊,全程围在他的身边,替他操办的,喜公公一遍遍的叮嘱他,切不能喝水进食,以免路上要大小解,影响了好意头。是柳绯殊在他上轿时趁乱塞了几个红枣在袖子里。

“小意,在轿子里偷吃几个没事,别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