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蝶杀的那个夜晚,她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阿策听出了她话里隐藏的痛楚,不再挣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温折玉趁热打铁,开始了见他第一眼就想要做的事情。
阿策偏过头,不敢看她,紧张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别,玉姐姐,不要看。”
“紧张什么?玉姐姐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适才也不过就是亲亲你,缓解相思之苦罢了。”温折玉将他的手腕缓缓压了回去,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阿策喜穿红白二色的衣服,但这系带,却偏爱红色,绕在温折玉的指间,平添几分艳丽。阿策的余光里只瞥见了一抹刺目的红,立刻喉结滚动了两下,紧张的将目光收了回去。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猎人逼到了墙角的小兔子,惊慌失措的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要多纯情有多纯情。
温折玉一时间也难以分辨这是不是又是小白莲撩人的手段,可是毫无疑问,她的心里又痒又麻的,确实很是受用。
很快的,衣衫完全摊开将如玉般凝脂似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里,紧实而又性感的腰腹曲线欲语还休的藏了一半进了白色的长裤里,温折玉来不及观看优美的风景,第一时间去寻的是阿策的伤口。
半年的时间,伤口处已经长的差不多了,原本翻卷出来的血肉也只剩下了一道弯曲的疤痕。跟他多年前所受的刀伤分别在肚脐的两侧,一左一右,两相对称。
温折玉的心口又开始控制不住的抽痛起来,心疼的拿手指婆娑起那道新生的疤痕,她的手指有一点凉,刚放到阿策的小肚子上,就看到他搭在床边的手突然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