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提升功力的药?”

跟他对峙的几个人又紧张的后退了两步。

甜丝丝的蜜糖在嘴里化开,阿策勉强有了点精神,侧过身子看了一眼红信的情况。

这一眼,让阿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红信的手搭在小腹上,眼睛闭的很紧,只这一会儿,嘴角的血迹已经有一些干涸了。

他的表情并不坦然,甚至还带着对死亡的恐惧。

阿策嘴里的糖瞬间变了味,随之而来的是酸楚与苦涩。他的目光定定的放在他的胸膛上许久,都不见有一丝的起伏,沉默的收回了目光。

他死了,连十三岁的生日都没过,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可是在蝶杀,别说十三了,更多的孩子可能都熬不过六七岁。

眼前腥红遍地,仿若人间炼狱。而阿策一袭红衣,就像是从炼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眉眼里俱是冷漠与狠戾。

他按住刀柄站了起来,不知是哭是笑的呵了两声,随手将长刀扔了。

分明是丢了武器的举动,但周围的人反而更加害怕了,惊疑不定的互相对看一眼,俱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畏惧。

阿策从怀里缓缓的掏了一把匕首出来。

很少有人知道,阿策的匕首其实是有两把。形如松木的鎏金多用于刺杀,而这雪蝉却薄如蝉翼,削铁如泥,割喉之时只有轻飘飘的一道血线,使起来方便灵活很适合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