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策一把抽出了他的鎏金匕首,将人的一缕发丝割断了,又抵在掌柜的脖颈上,逼迫着人抖着双手恭恭敬敬的送到了他的手里。

是的,他不光抢,还得逼着人自己动手奉上来。

临了还加了一句:“你这伞忒丑,玉姐姐定然嫌弃的紧。”

差点将那掌柜的气个半死,今早就因为淋了雨病倒了,在病床上越想越是生气,遣着女儿过来报的案。

温折玉也是醉了:“她没事吧,一把伞也值当的。”

沈清越白她一眼:“她认出了这是你身边的人,说白了,就是想出口恶气,若是我愿意从中说和,她也能顺便赚个人情。”

“观海楼的掌柜,不就是上次阴你的人。”温折玉可还没有忘记,沈清越就是在她的酒楼里中的招。

“没有证据。”沈清越提起这茬也是恼怒的很。

“那她……不也没有证据。那么大的雨,说我们阿策抢她的伞,谁看见了。要我说,不必理会她。”

“这事你看着办吧。木槿淋了雨,发烧了,我去照顾一下他。”

温折玉一怔。

发烧了?

木槿的体质,她记得一向是比阿策好上不少的,结果他都发烧了,那那个人……

也不知道会不会自己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