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试探的是他的态度,还是他的能力。

但是在蝶杀,无论是忠诚也好,能力也好。没有任何一个,都足以被舍弃了。

“羽儿……懂了。”

江清寒欣慰的点了点头。

……

“混不吝的狗东西,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县衙小花园的凉亭里,温折玉气愤难当的砸了一壶新茶。

沈清越对着照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再去泡一壶新的过来。

“你跟这些穷凶极恶的人生什么气。”沈清越最近刚从病榻上下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病气,看起来有点恹恹的,说起话来也是不紧不慢。

温折玉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余怒未消的捶了一下桌子。

“你可知那狗东西,软硬不吃,猖狂的很。本来以为钓到了条大鱼,没想到是条死鱼。最可恨的是,为了抓她,折了两个人不说,还暴露了曲静宜,她现在可是吓成了个鹌鹑,天天在家里躲着,就怕蝶杀报复,随便派个人来嗝屁了她。”

“你不是派人将曲府护卫起来了吗?”

“我当然要保护她,我只盼着那群人能来杀她,让我再逮几个呢。最好来的是那鸩羽,我好一雪前耻。”温折玉这辈子都忘不了在他手里吃瘪的事。

只是牢里的那个,真是个大麻烦。

温折玉气的不轻,却又无可奈何。她与沈清越虽然都是初涉官场,但自认都不是什么慈悲的心性,刑讯逼供这一套做的还算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