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骂人的语速很快, 尾音砸的很重, 话又饶舌,温折玉听得一懵一懵的,被他嘴里稀奇古怪的方言绕的头晕。
不过两个人看起来没有吃亏,温折玉倒是略略放了心。
但沈清越显然已按捺不住了,一眨眼的功夫,一阵风似的越过温折玉,进了包围圈。这群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将几个围着他们的女人放倒了。
“玉姐姐……”阿策看到了站在人圈外的女人,手里的扫帚落在了地上。他愣了一下,眼眶慢慢的红了。
温折玉看热闹的心一下子就淡了,心疼的朝着人走了过去,顺便踢了一脚旁边挣扎着放狠话的人。
她虽听不懂她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的是什么,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不准哭啊,一见我就要哭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挺有气势的吗?”
阿策咬着唇,委屈巴巴的望着她,眼尾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委屈,一圈胭脂似的薄红。他身上的凶狠劲瞬间消失了,眨眼间又变回了那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猛地扑进了温折玉的怀里。
“玉姐姐,他们欺负槿哥。”阿策带着哭腔扣紧了她的腰。
温折玉跟沈清越的心里同时一动。
一股无名之火从沈清越心头燃了起来,她皱着眉头将木槿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很快的发现在木槿的右手腕上,一道深深地捏痕。
“谁干的?”沈清越语气不善的托起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