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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疫症因为牵连的范围不大,再加上沈清越在水灾之后立刻采取了措施,所以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温折玉回来之后,忙碌了两三个月,便慢慢的接近了尾声。
除了一开始瞒而不报死了一波人,研制出药方之后,就几乎没有伤亡了。
期间京中那边也陆陆续续的来了几封密信。
一是关于私盐,据说户部尚书派人蹲守在京都渡口查获了一批不知从何处来的私盐,可惜,只拿了工部尚书家的那个心腹抵了罪,然后便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
二来是关于月家的事,探子打听了几个月,也没探出她寻温折玉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但冀北王府与月家的关系已经如履薄冰,女皇起复了月池延为太女之师,很是看重。冀北王替温折玉背了锅,不敢招惹月家,行事收敛了许多。同时一直派人在寻找温折玉的下落。
温折玉大呼冤枉,这都什么事啊,任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月家。
至于她撩拨过的男子,那可太多了。可那探子明明说了,月扶摇已有夫郎,她那夫郎是小户人家的,家族名声不显,温折玉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
不过……让冀北王替她背锅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思及至此,温折玉突然就不想归京了。
若是在这乡野之地,跟小白莲做一对平凡夫妻,似乎也不错。
当她拿着这个想法,说与沈清越听的时候,立刻就被人鄙夷了:“上次你还说过,朱家的小公子温婉柔顺,适合娶做夫郎,小心呵护来着。”
“那不一样……”温折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