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一听不干了,跟当铺的伙计扭打了起来,给人砸破了头。眼看着事情闹大了,周围的人就报了官。
几个人到了衙门里,那小丫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玉佩的来历。沈清越一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即想把人叫到后堂,仔细的询问起来。
那丫头本来还不想说,沈清越连哄带吓的,没两句就给她诈了出来。
果然是她家里有一个年纪稍大的兄长,前段时间来县城做工,适逢大雨,回去后就病倒了。
他们家的情况比较复杂,父母早亡,在两个人之上还有一个姐姐,三个人相依为命着长大。后来那姐姐到了年纪,因为家里穷娶不上夫郎,索性便给村子里一户有钱的人家做了赘妻。
她跟哥哥两个也跟着一并的住了进去,全靠姐夫家的接济。
寄人篱下,日子过得多么艰难自不必说,两个人怕姐姐为难,一人去县里找了份零散的活贴补家用,一人则在家里,跟个小丫鬟似的,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只是她哥哥这场病来的突然,姐夫家里给他抓了不少的药,断断续续的始终不见好。眼见的人越来越消瘦,后来慢慢的连床榻都起不来了。
主家一看,这是不行了。二话不说连药都给断了。
小丫头哭的稀里哗啦的,去求大姐,大姐在家里根本就没有话语权,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一个人去求村里的郎中想让她再去给哥哥看一下。
郎中却告诉她,她哥这病,其实一开始好生养着,再辅以名贵的补完慢慢调理,也能养好。之所以把人磋磨的快没了,完全是因为主家舍不得花钱,抓得药都是便宜货,糊弄他们这些人不懂罢了。
如今,想要治好,需要的钱财跟时间,更是要叠加无数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