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雄伏在好友身下的男人是谁,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清越看重脸面,所以她来医馆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给她整理好了衣服,没想到还是被大夫给看出来了。

温折玉故作平常:“我家好友跟夫郎感情甚好,这我也不好干涉。我会提醒她的……”

大夫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言。

尊重病患的隐私是作为医者最起码的职业道德。

……

沈清越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衙门里了。

她睁开眼睛,脑海里还残留着昏迷前的混乱。冰冷磅礴的雨水,被y望支配不停使唤的身体,不断上升的体温,还有那连绵不绝的属于男子的檀香。

她记得身下的人一直在不停的挣扎,理智想离开那种荒谬的地方,可是整个人就像是着了魔似的,一直在予取予求。

身旁的人一直都哭,从始至终,从未停歇。

直到那种被魇着的感觉慢慢的褪去,四周归于沉寂,她还没彻底从混乱中抽离,就觉得脑袋一痛,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一眼就看到温折玉坐在她的床边,关切的看着她,一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盆清水,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叠的纱布。

“醒了,头晕吗?照落去给你熬药去了。”照落是沈清越从小到大带在身边的婢女。

“没事。”沈清越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有点憔悴。

“噗嗤。”温折玉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沈三小姐,你这脑袋,被人开了瓢,你可有印象?”

沈清越扶着脑袋一言不发,任凭温折玉在一旁大笑不已,就是不接她的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