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见姜洗领口敞开,圆润呼之欲出,连一点害羞的情绪也没有,只用手去拢她的衣襟,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一松了手就领口衣襟就被撑开,女子的白腻赤。裸暴露在空气中,诱人无比,女侍蹙眉,似乎是颇为不快。
“殿下不喜这般。”女侍看着姜洗的脸,淡淡道。
似乎是在责问她故意这么干的。
姜洗吐血,她觉得自己可太无辜了,这种事情,难道她会喜欢??
很快,姜洗便被很快的换了件宽松些的浅绿领银白的外衫,腰间扎了同色丝巾,暗金色披帛,繁复华丽,片刻后,终于一丝不露的坐在了玉台之上。
梨花轻飘,片刻钟后,一身玄衣的魏献终于来了,着靴踏上高台,在桌前坐下,侍女上前斟酒,魏献取了一杯,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尖握着陶杯,抬眸看向前方,面无表情道:“开始吧。”
他已等了许久,谁知竟然没之前那么痛了,但又过了半刻,仍旧难耐。
作为魏六,他从不委屈自己,面对小小的一个姜女,理所当然的就让她开哭。
姜洗眼皮一跳,罕见的有点心慌,毕竟这个时代,真的忤逆魏献,可能是会死的,那就必须得哭,但是直接就哭,她真的没得酝酿,不知道该怎么挤眼泪出来。
真这边的美人,或许受惊而泣,但姜洗知道这是游戏情境,代入感不强烈,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做。
“还不快?”魏献蹙眉,情绪算不上好,见她毫无动作,旋即便抬眼扫了旁边的护卫,护卫腰间带刀,不到一瞬,就能斩美人于刀下。
这厢的姜洗眼睛不眨的盯着魏献脚边的一瓣梨花,眼睛干涩的不像话,疼的发痒,在魏献明显的面露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生生落下一滴泪来。
魏献眉头微松,因为头瞬间就没那么疼了,但心却一紧,是因为被这幕紧紧抓着的舒服,姜女比之前面的美人,脸美,人美,哭的也要美些,似乎治愈他头疼症的效果也要好些,过了片刻,看厌了这般的哭态,魏献低眉抿了一口青梅酒,掀了掀眼皮,不满道:“孤喜哭声。”
操!
姜洗心中捶了魏献一百遍,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但表面上还是照做,做作的开始嘤嘤嘤假哭,听他的吩咐,但也不太想废嗓子,而是轻声抽泣,魏献听着,逐渐觉得心头有根羽毛挠弄,酸痒不已,又不耐烦道:“声低,敷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