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琢:“你怎会在此?”

周独寒不是被戒律堂的人押走了吗?

按道理来说,现在应该被关在监牢里受尽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才是。

难不成是……越狱了?

想到这里,叶明琢忽地兴奋了起来。

周独寒竟然敢越狱。

那这样一来,他都就不用碍着清规戒律,不能动手了。这样一来,就算是杀了周独寒,不仅无罪,还能算作是大功一件。

叶明琢的心头一阵火热,都忘了戒律堂戒备森严,常人难以逃脱的事情了。

他长笑一声:“我看你是自投罗网!”

说着,手中折扇翻转,拔出腰中的一把软剑,狠狠地刺了过去。

叶明琢已然忘了他是周独寒的手下败将,只觉得上一次是一时大意,方才着了道。

现在准备充分,必定不会重蹈覆辙。

叶明琢屏息而去,势要一剑将周独寒拿下。

周独寒不慌不忙地抬起眼皮,不为所动。沉静的眼瞳中倒映出了一点微光,不过眨眼间,一点寒芒已至面前。

右手微微一抬。

与叶明琢那声势浩大的一剑相比,他显得如此朴实无华,只是手腕一抬、再一转,直接以双指夹住了剑锋。

叶明琢的动作停住了,想要将剑再往前送去,可是剑刃纹丝不动,一点也不停使唤。

他用尽了浑身力气,脸色涨红,满脸不可置信:“你做了什么?”

周独寒不语,右手一沉,只听见“咔嚓”一声,剑刃从中断裂,碎成了两半。

叶明琢心口灵气一阵紊乱,呕出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