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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杳:“……”

虽然我不聪明,但你们糊弄我的意思表现得如此明显,这要是都能以为你们真打算绑架我卖钱,未免也太不看不起人了吧。

沈雁杳感觉有被冒犯到。

“唉,我是不是演得不像?她怎么不害怕?明明师侄抓住她的时候,浑身发抖,要哭不哭的小模样好有趣的。”年轻男人回头看向师兄弟们,眼中写满不解。

单独看这幅清雅至极的好相貌,谁都想不出对方性格居然如此恶劣。

飞舟上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年轻男人憋闷的低哼一声,捏了捏沈雁杳嫩脸。

他是万象天宗宗主排行最后的几名师弟之一,名为张怀淮,因为自小有师兄们护着,行事最张狂无所顾忌。

但也因为自己这一代里面几乎是最小的,张怀淮越发喜欢教导晚辈,在小辈面前过长辈的瘾头。

张怀淮为她解释:“阿信是最被看好的弟子,他从小便随着师兄四处游历,虽然对方从不说自己是何人,但四百年来,一直是他伤人,哪有他受伤的时候——更不要说还伤得如此严重,竟然用上宗内急速求救的符篆传信。所以,只要有功夫,我们就一起过来看热闹了。”

“把你吓到的东西确实是人死后提出来的木系灵根。”张怀淮看着目瞪口呆的沈雁杳,兴味十足,再一次恶意泛滥,扭曲了事实的说:“与我万象天宗作对之人,一死不足抵消他们冒犯宗门威严的罪孽,当然要抽筋扒皮剥骨!”

沈雁杳依旧没有被对方吓到,她淡粉色柔嫩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忍无可忍的强调:“演戏这种事情,天赋很重要的。”

张怀淮不服气:“我在外面如此,多少人都被我吓得不敢开口,你到底为什么不怕?——不对,是师侄到底何处比我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