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状况,虽然略有相似,但秦幼说这话无可厚非,他和嬴舜是合法的夫夫俩……缠磨出差许久的老婆天经地义。
兰斯洛特说这话算什么意思?
而且是异口同声,这代表什么?代表他把自己放在菲尔斯丈夫的位置上?理直气壮的要求亲亲?甚至都没过脑子?
菲尔斯也觉察出这只雄虫生出了不该有的情绪,当即甩腿,一脸嫌恶的躲开他。
兰斯洛特抱着不撒手:“不要走!啊——”
“比你都会演。”嬴舜悄悄在秦幼的白毛脑瓜上敲了下:“快松开,我要走了,听话。”
“好吧。”秦幼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和嘴。
看着嬴舜临走时深深的看了一眼兰斯洛特,才刚转身就调动小别墅的安保操控,弄了十几台巡逻监督机器在房间四外绕圈安保巡航转来转去,秦幼心里划了个疑问号。
嬴舜是皇族殿下,前半辈子当军雌镇守边关,后面又入狱好几年……他见过的坏人,估计用笔写名字能写一晚上。
所以,他觉得「危险的」「要防备的」,那就很可能是有大问题?
想着,秦幼目光也变了个温度,上下打量这只正在菲尔所躲进卧室后努力爬门框想从雕花部分哈哈大笑着钻进屋去的家伙。
确实,有点能作。菲尔斯还是第一次被只雄虫给烦成这样。
而且都没什么理由的样子?
从过来到现在,就一直做出各种奇怪行为,吸引目光的同时也把别人的思维引着走……好像特地不让人想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