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当场就蔫了。
半晌,在明知道自己被拍着, 但却仍然没办法抵得住雄性动物天生对和自己心尖儿爱侣亲密的希冀, 轻轻扭动两下后, 悲催的把红透了的脸一捂,嗡里嗡气的道:“继续!”
那天晚上, 秦幼一直没从床上爬下来。
每当他说自己够了的时候,嬴舜总是会用视频里录下来的那句话来堵他:“不够不够,是你自己求来的。”
秦幼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缺氧没脑子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的, 听着就感觉整张脸都外扩了三圈,耳朵都烧起来……变得超大。
嬴舜也确认, 自己好像真喜欢这种没脑子的小家伙……折腾他,上瘾。
于是, 秦先生好像被榨干了。
肾虚, 大概在过度劳累之后?
可他明明根本没劳累,两只小手被按的死死的, 也碍于婴儿车在旁边不能弄出声响来……度过了很安静,却又不太安静, 很累,却又不太累的一晚。
真是……太刺激了。
因此, 第二天秦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只因为把雄主弄趴了, 所以得意的不行, 不仅完全自由的可以在月子里公然下床,甚至开窗户通风还拿了冰棍儿吃的雌虫……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别吃了。”在心里一直对月子这事儿有较真的秦幼委屈巴巴的扯着小被子:“都说了不能吃凉。吃多了以后万一胃疼怎么办?”
嬴舜不回答。
秦幼把被子往下拖了拖,提高声线,挣扎着想起来,但是又嘶嘶两声趴回去:“雄主说话没有用了是吗!”
“呵——”嬴舜看他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也不知道这个面朝下的姿势是保护自己的腰,还是「保护战地防止被敌军偷袭」,只是幽幽的笑着逗他:“雄主希望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