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翻了个白眼,摸了一下自己脑袋上刚长出来的柔软短白毛唏嘘:“我这不是着急赚钱吗?再说,我又被那龙崽子喷秃瓢了,狗啃的似得,我也怕影响我在他心里的美好形象,能躲就躲躲……”说着,他像那些老年地中海一样把后脑勺的头发往前拨了拨勉强盖的和之前差不多后,就推门进了卧室。

也得亏了秦幼是菲尔斯带大的,对他的话几乎是都听……举着锅盖进门后,才发现一只拖鞋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铛的一声!

正好砸在了锅盖上……震的秦幼脑袋一晃,之前拨过来的头发瞬间又倒了回去,再次秃了一顶。

“真准啊。”菲尔斯在门外透过缝隙看着,并暗地里自言自语:“说他精神状态不好吧,每次都能砸中同一个高度……”

“老婆……”秦幼匆匆把头发抓回来,关上房门,残忍的把菲尔斯隔绝在外,房间只剩下他和嬴舜两只,看着他空洞的眼神,才意识到菲尔斯说的是什么意思,心里咯噔一声靠近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嬴舜从被子里抬眸看向秦幼。

今天是深蓝色的被褥,柔软,但颜色看起来和他一样凉飕飕的。

“老婆?”

秦幼用脚丫把周围的拖鞋全都扫走,菲尔斯说他盘踞了七八双拖鞋在床角下……现在看来,估计不止十几双。

嬴舜还是用那冰冷的眼神看着秦幼,许久,才眼神一紧,又缩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