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啊?那个东西,让别的雌虫用了,岂不是脏死了?”

“一想到沾染过别虫的泄殖腔,没有雌虫能受得了的,这只雄虫不愧是鳐鱼星来的,真敢说。”

“鳐鱼星的雄虫都这么孟浪的吗?不知道羞耻和干净吗?”

“碰过别虫怎么了?碰过别虫就该死咯?我家的小雄虫也被雌虫骗过,那又怎么样,他又乖又听话,对我好得很。”

听着正殿之中伺候的侍虫们的纷纷开始窃窃私语,秦幼很开心的功成身退,坐下吃提子。

虫母战败x2,又一次无话可说。

嬴舜左右看看,左边是气到浑身发抖的更年期雌父,后面是胜利开心坐着吃果的小丈夫,一时间翻着白眼看天花板,陷入了咬牙切齿的自我审问——“我坐三年牢都坚持没联系母星,为什么没多坚持一阵啊啊啊——”

正想着,秦幼又转回来了,十分悲凉的说:“雌主,既然您的雌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也确实没有办法这么显眼的在一块……就,您忘了我吧,自己去把蛋蛋拿掉,我不生气……我走了。”

说完,趁着嬴舜怔愣,秦幼快速出门。

此时,虫母和他的两个哥哥都反应过来了,两个哥哥拼命暗示:快去追啊!

虫母奇怪的看着慢悠悠悲怆离开小影子,靠在嬴舜身边:“他叫你什么?为什么对你说话用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