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行李箱从后面一路追来的菲尔斯几乎被些这带着一股流匪气息的雌虫列队给吓懵。

与此同时, 还有另一只雌虫, 正于幽幽的夜色中,站在二楼主卧的窗台边, 神色阴寒的看着他家那只正召集安保,还凭空把院子里那些盯着他的南部虫组织起来,看起来打算拼死一搏的小雄主。

或许现在叫小骗子更贴切。

这小骗子, 莫名其妙坦白自己很有钱不说,还是装傻充愣——目的竟然只是想被当成小孩哄。

那么曾经觉得他傻所以心软原谅的一切, 此时就变得十分讽刺。

嬴舜表情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唯独心口被小崽子枕过的地方是热的。

没错, 至少,这里是热的。

曾经为之沉迷的「真诚」, 说到底没有改变,也总算找到了他动不动要自爆, 要从窗户跳下去的原因。

好像是,来自另一个星球, 所以很难「扒开自己给他看」?

这还真……奇迹般的好像在说他自己, 不是反复思量的话, 还以为是在指桑骂槐。

嗯?指桑骂槐?

嬴舜挑了下眉,看着正在一楼处呆愣的菲尔斯注意到他在阳台的身影,轻轻的竖起食指,「嘘」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