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被我捡到的走失幼崽,从野山上滚下来,我那时年少,见他傻乎乎的,竟是漠北少见的雄虫,就起了坏心哄他喊我哥哥,觉得让只陌生雄虫喊我哥哥很舒爽。后来一喊就是多年……”说着,嬴舜意味不明的呵呵笑了两声:“可惜。”
可惜……他死了?
即使这样解释了,秦幼也仍然有种抢了别虫男朋友的罪恶感。
但愿他晚上别来找我下去谈谈啊……秦幼内心小手合十,轻轻的许愿。
嬴舜侧目看到这只比那喊他哥哥的小雄虫还乖巧胆小的眼神儿,笑意未减的补充全文:“可惜,又多了个更傻的,敢管雌虫叫雌主。”
秦幼:“……”
这有什么可惜的!
真正该可惜的是他吧?明明挺有前途的,结果硬是搞成了现在这样。
塞北的大将军,因为感情轰轰烈烈,沦为阶下囚……想着,秦幼越发心疼他,大胆的靠过去贴在他身上蹭蹭,手搭在他身前,仰着脸很得意的问:“那……雌主-您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叫您?”
“……”又一次听到这句最短情话,感受到压在自己心口轻柔的小手重量,嬴舜不得不粗哑着嗓子承认:“喜欢。这换任何一只雌虫……都挡不住。”
秦幼看到他的反应,开心的快疯了。
这是他幻想中的回应啊!就像他看着老婆就浑身发软一样,老婆也听他简简单单的叫一声雌主,就「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