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猫似乎对他的猫粮垂涎三尺,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新来的,你要是不吃,给我呗?”

贺以年:……拿走,能拿走就拿走,他一点儿也不要。

大橘猫自己的食盆吃得一干二净,都能看到反光了。它眼神直勾勾的,硬是蹲着一动不动,盯着隔壁的猫粮,再次喵呜喵呜叫:“新来的,你为什么不吃啊?”

贺以年实在没心情,没回应。橘猫纳闷道:“新来的,你咋不理我呢?”

……这纠缠不休的样子,有点像慕绍焱。

贺以年也不知道怎么在一只猫身上看到了慕绍焱的影子。但他不想听喵喵叫了,回头恹恹喵了一声。

“你快死了?”橘猫一听就好奇了,“你有啥绝症吗?你哪疼不?怪不得你不想吃东西。”

它鼻尖抽动了几下,古怪反问:“可我闻着你挺健康啊。”

“要不你吃点猫草?吃点猫草,就好啦!”

……它每句话都离不开吃。贺以年忽然想起什么,不由问道:“你能闻到我身上的味道?”

“是啊。”橘猫理所当然道:“我们动物,很多时候都是靠味道来区别东西的。你身上味道蛮好闻的,和我主人的差不多。”

“唉,可是我的主人好小气啊。每天才喂我吃五次,还逼着我减肥……”

它瞬间愁眉苦脸的,“我想回家,我藏在沙发下面的小鱼干还没吃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