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并没有用完好吗!本垒都没上呢可恶!

这个天气自贩机掉毛厉害,我这两天也没给它梳毛,蹭的中也的衣服上都是自贩机灰白的毛发,估计是因为刚刚被它扑了的原因,竟然连脑袋上都有,在橘色的发上更是明显。

我凑过去把粘在他头发上的毛捻下来,一抬眼就对上了他的眼睛,刚缓过来的心情一下又荡上去了。

见我目光游离不敢看他,他又起了戏弄我的心思,捏住我还未收回来的手腕,侧过脸,闭着眼吻上我的手心,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手上,痒得我颤了一下。

啊这……要不打个电话跟世理说我明天再过去吧……

我不觉地冒出了这种想法,此时此刻就像个被美人耽误上朝的昏君。

不可以啊!!我在想什么!清醒一点!我现在是要去干正事的人啊!

我红着脸抽回手:“你又耍我。”

他轻哼一声,没有否认,拍了拍自贩机的脑袋,揪了一下,没想到直接揪下来一撮。

“……你该给它梳毛了。”

“蒲公狗。”我也跟着揪了一下,吐槽道。

自贩机甩了甩脑袋表示不满,随着它的动作,空中不客气地飘起毛,一会有得打扫了。

“走吧,我送你过去。”

上了车,他打着方向盘,说道:“过两天我要去出差,会有一阵子不在日本。”

“要去很久?”

他沉默了一下,看向我:“不,很快。”

奇怪,一阵子这个词怎么说都不像是很快吧?不要自我矛盾啊你。

……

……

到了屯所,我跟着世理直接去了拘留处。

本以为会看到落魄罪犯被世理拷问的不成人形,没想到这家伙一脸春风,手里还端着一碗咖哩饭,看到我时惊呼道:“哇,你恢复的好快啊,是我见过恢复最快的了。”

他惊讶地看着我,眼底还隐隐有些失望?不是你失望什么啊这位朋友?

“姐姐你这么可爱,如果变成猫一定很适合,没看到真可惜。”他感叹般地摇了摇头,舀了一勺饭塞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臭小子,硬了,拳头瞬间硬了。

“我可以揍他吗?”我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世理,挽了挽袖子,把手放到了腰间的佩刀上。

“冷静冷静咲,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世理抓住我的手臂劝阻道。

为了大局着想,先听完怎么回事再动手也不迟。我这么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这名少年名叫田中修,今年十五岁,来自大阪的某个小城镇,来东京是因为家里太穷吃不起饭了……我对此表示怀疑态度。

然后被外出打工的亲戚哄骗到了东京,却不想直接遇到了黑道组织,见他年纪合适,要求他帮忙在一些国中生中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