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事,仅此一次就足够了。”

他的话让我不住的羞愧,在心里把做出这种事情的那个我骂了个底朝天。

“……对不起。”

宗像室长放下手中的拼图,站起身,走到窗边拿起我的佩刀,在阳光下细细端详着,然后走到我的面前。

……

“汝将成青色大义之卫士。”

“誓言挥剑时将心怀佩剑者的尊严与信念。”

“接过这把剑吧。”

我低下头,半跪在我的王的面前,双手接过他手中的佩刀。

*

离开室长办公室,我抚摸着腰间的佩刀,自从来到这里后心中压着的那些情绪总算被挥散了些许。

我准备先去情报室调取一下那位异能者的资料,虽然世理说更多的资料或许要问伏见,但我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还是决定先自己先去看看。

就在路过拐角时,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拽入了旁边的休息室内。

我背靠着墙,右手被眼前的人紧紧抓住抵在墙上,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一阵郁结,我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脸上带着礼貌的笑,语气却忍不住沉了下来。

“伏见,趁我现在还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话,你最好放开我。”

眼前的蓝发青年没有回复我的话,他俊秀的脸庞有着不悦,眼神停在我的手上,轻轻地摩挲着我指间的婚戒,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你之前不是已经摘下它了吗,现在怎么又戴回来了,要准备离婚了,更没有戴着它的理由不是吗。”

他这轻柔的触碰让我浑身一颤,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来的时候手里确实是没有带婚戒的,估计是被五年后的我摘了下来,在翻箱倒柜找线索时无意中看到,我便又戴了上去。

“关你屁事。”

草,疯子,搞什么深情人设。

我抬起脚,想朝他的肚子踹去,被他侧身躲开,不但没有松开我的手,还反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被他强迫着保持着这个滑稽的姿态,不可控地恼怒,另一只手往他的脸上招呼:“我TM杀了你……!”

伏见不满地咂舌,放开我的手和脚,往后撤了一步,躲开我的手,然后微仰下巴,用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啧,你这个爱说脏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我把手搭在腰间的佩刀上,努力劝说自己,这是在屯所,不能拔刀,不能内斗,稳住,白鸟咲,你可以。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咬牙切齿地说。

“今天天气不错。”他突然说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