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侧妃那便是有诰命在身了,这下待日后相见,他们岂不还要反过来给阮氏行礼?

直到被楚行南带出了侧殿,阮烟罗还是觉着不真实,她主动扣住了楚行南的五指,仰头认真道:“王爷今日在殿上所言,可是真的?”

阮烟罗说这话时,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眼里只静静地倒映出楚行南一人的眉眼,眸光熠熠,是说不出的纯稚。

楚行南忽然起了点心思想逗逗阮烟罗,便正色问道:“什么话?”

阮烟罗眨了眨眼,瞬间便懂了楚行南的怀心思,她手甩下了楚行南的,径直往前走了两步,凄切道:“妾身明白了,果然是王爷一时的戏言,也就是妾身愚钝,这才不识趣儿地还巴巴往王爷跟前凑。”

阮烟罗见周遭灯光昏暗,一时之间当是没人来的,这才放开了自己的表演,扁了扁嘴,哭腔说来就来,“王爷愿意替妾解围,那便是妾天大的福分了,怎么还这样不懂事…”

楚行南赞同,“确实不懂事。”

阮烟罗回头狠狠瞪了记楚行南,楚行南这才笑着跟上前将阮烟罗一把搂入怀里。

阮烟罗挣扎不过,又怕楚行南蹭乱了她的发髻,便只好推着楚行南坚硬的胸膛不停地往外躲,楚行南看阮烟罗实在不愿,也松了手,“本王松手了,你仔细脚下。”

好容易逃脱魔爪的阮烟罗甚至不太敢相信楚行南这次竟这样轻易就放过了她,然而楚行南后头的话却让阮烟罗顿时落入方才与傅丈清不甚愉快的回忆中,再抬头时面色便不是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