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颤抖起来。
湿热的吐息争先恐后地钻入耳廓,“就这点力气?”带着十分的戏谑,楚行南大掌扣着阮烟罗的小脑袋,将近乎脱力的她扶起,动作轻柔得似乎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盏一般。
阮烟罗累极,眨了眨凤眸,眼底映入苍穹上的点点星光,瞳仁里却带着极克制后的失神。
怀里的小女娘软成了一滩水,涔涔热汗将她的
楚行南饶是在这时候,竟也有心思分神出来瞥了眼阮烟罗的报复之作,随即从喉咙里低低地溢出了声闷笑,激得阮烟长发贴紧了肌肤,楚行南抱着她坐起,颇有几分爱怜地替她拂开方才无意含入嘴里的几根长发,随后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上次的事是本王失约,那不如本王送你个礼物当做补偿?”
礼物吗?阮烟罗困倦地半眯起眼,神思游离在九天与身边,大约是那身同冯执素一道用叠山绫缎裁出来的的新衣吧。阮烟罗慢吞吞地想着。
他大约只是随口吩咐下去,却没想到布庄与内侍的手脚这样麻利、速度这样快,今日白天便已送到了她房里,更没想到冯执素已经穿到了身上。
看楚行南依旧笑得从容,大约是没想到她已经见过那身新衣了,阮烟罗也不打算戳破,只是转过身像是狸奴一般将小脑袋探入了楚行南怀里,蹭了蹭,细细软软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一切都听王爷的。”
——
第二天阮烟罗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漱玉阁的侧厢了,而楚行南却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