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懂明哲保身的道理,反正清柿园近在眼前,料想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他们便卖了花云一个面子,做了次顺水人情,也算保全了冯娘子最后一丝颜面。

今日之事想必所见之人不少,待明日怕就会传遍王府上下,届时冯娘子的处境想必将会愈加窘迫,可这又能怪的了谁呢?

守在别院外的兄弟俩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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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迷津渡,帝京掩入重重雾霭之间。

阮烟罗累得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就连抬手也困难,楚行南将纤柔袅娜的身躯从书桌上抱起来,轻轻地啄了口阮烟罗尚淌着泪的粉腮,阮烟罗却挣扎起来,“毒解了就停下,我不行了,再这么下去腰会断掉的”

“轻轻的。”楚行南扣着阮烟罗的腰帮她换了个方向,白嫩小巧的赤足微微垫着,踩在楚行南的脚背上,楚行南在阮烟罗身后闷声闷气地开口,听起来似乎还有点委屈,“毒还没解”

阮烟罗:“”如果你像之前那样手无缚鸡之力、连她都抵抗不过的话,这话也许还有点可信度。

“好酸撑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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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百里玄同风尘仆仆地赶到定安王府时,却被告知定安王未曾晨起。

百里玄同默默望了眼日光一片大好的晴空,“现在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