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阮烟罗心底升腾起不祥的预感,她轻轻地试探着唤了一声。
“原本是想问你,更喜欢本王还是十四,没想到——”楚行南棱角分明的脸映跃着跳动的烛光,眼底升腾起无垠的癫狂,扣着阮烟罗的腰将人揽到了自己怀中,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着。
楚行南慢慢凑近了阮烟罗细嫩的脖颈,似乎是极其缱绻温柔地伸出舌头舔舐过那温热的身躯,“你更喜欢何遂。”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磨着后槽牙碾出来的。
湿热粗砺的触感乍然传来,身前的男人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浅浅地吮出了一朵艳丽的梅花,好似猛兽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楚行南回来了!阮烟罗大骇,连带着身上的感官也愈加敏感。
“嘤。”阮烟罗忍不住泄出了声音,紧张得小腿肚直抽抽,“没有,没有,将军误会了”
“误会什么?”楚行南顺着身前女人曼妙的身躯,大掌往下滑去,声色喑哑,眼底却噙着生冷的怒意,“是误会你更喜欢十四,还是误会你最喜欢何、遂?”
阮烟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楚行南宽肩,华贵的蜀锦被她抓出了数道褶子,白皙的柔荑在燕青色的衬托下愈显柔嫩无骨,泛着温润的荧光,愈加可口。
阮烟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潋滟的凤眸虚虚望向虚空,她努力平复着自己呼吸,试图找回自己说话的节奏,可在楚行南一时不停的引导下,她开口只有破碎的话,“奴奴婢只,只是想哄,哄着十四哈啊,听听话——”
说到这里,阮烟罗已经热汗涔涔,似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楚行南起身,她整个人被楚行南托起,柔软的臀部陷入掌中,阮烟罗脱力地靠坐在楚行南的胸膛中,鬓边的鸦发被香汗打湿贴在面颊上,她努力往楚行南怀里拱了拱。
闷闷的声音从楚行南怀里传来,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胸膛,好似无端要给他灼出个洞来,“奴婢也很害怕,希望将军早日好转的心比谁都恳切。在这府中罗罗除了将军,谁也不识得,他们都瞧不起罗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