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遂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驱马离开。

确认还有一个时辰后,阮烟罗用五个经验点换了本薄薄的人物传册在手心。

“罗罗,这是什么呀?”楚行南见阮烟罗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后便有些不愉,因而故意使坏拿身子不断地上前挤压阮烟罗的空间,直到她被他挤到墙角,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册子正眼对他。

“将军!”阮烟罗压着嗓子嗔了一句,妩媚的凤眼此刻装着半分责备,看得楚行南有些心慌。

他顶着阮烟罗的目光蔫蔫地坐回了原处,委委屈屈,“罗罗这便不疼我了,原来十四在罗罗心底的分量也就那样。”

阮烟罗有点恍惚,不知为何,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大犬,她总能梦回之前自己对楚行南茶里茶气的时候。

打不得骂不能,偏偏还得好声好气得哄着。

彼时楚行南正是重生归来、大仇得报之时,面对着上辈子陷他于囹圄的罪魁祸首,阮烟罗有些纳闷,他当时到底是怎么忍下她的?

阮烟罗无奈地揉了揉脑仁,收拾完纷乱的心绪开口哄道:“怎么会不疼你,罗罗最疼的便是十四郎了,十四郎若是再乖巧些,罗罗便再疼你一些,如何?”

佳人温言软语,哄得小楚行南心花怒放,霎时便没了委屈,登时将阮烟罗扑倒在长凳上蹭了又蹭,“十四最听罗罗的话了。”

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前,清醇的嗓音此刻吐息在她脆嫩的肌肤上,震动声几乎贯彻了阮烟罗全身。

阮烟罗被楚行南突如其来的动作扑得眼冒金星,哪怕楚行南的大掌垫在她的腰际与脑袋,她还是不免有些晕乎乎。

原本兴奋地在阮烟罗身上拱来拱去的楚行南突然不动了,阮烟罗有些纳闷地抬起头,却见楚行南又压上了她的身子,深而又深地在阮烟罗脖颈间长嗅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