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榨?诱骗?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邱晴云脸色一白,急忙道:“那都是这庶女的片面之词还有水性杨花,燕京众人皆知这姨娘种使了下作手段,迷住了傅家二郎,还令他绝了两日食向傅母抗争,气得傅母是病了整整一月,如此妖媚惑人的贱种,怎配得上将军这般的伟丈夫!”
邱晴云话音落下,众人皆屏息凝神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同时热切探寻的目光又不断地扫视过阮烟罗。
楚行南默了,他也不知在他不在燕京时,阮烟罗竟还背负着这么一桩棘手的□□。
日日厮混、私相授受、夜不归宿楚行南只能确定,当日确实是他破了她的身子,可之前她是否有过情郎,他也不得而知。
此时阮烟罗已经被楚行南尽数挡在了身后,阮烟罗似乎是有愤愤不平,双手捉着楚行南的衣袍,复垫起脚,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后,她轻轻开口:“呸。”
短短一字,胜过千言万语。
楚行南不禁失笑,大手又将阮烟罗整个捞到身后,转回头时脸色已经恢复那副莫辨喜怒的模样,“至于燕京的那些流言”
“以贵府的家教门风,若阮四做出此等荒唐事,恐怕早被你这恪守规矩的嫡母乱棍打死了。本王只当你是待她管教严苛,至她竟连男子真正生就何等模样都不知,前不久还被吓了一跳”
阮烟罗越听越变味,听到最后她玉白的小脸上早已是彤云漫天,她的左手被楚行南禁锢着动弹不得,她气急便一头磕上了楚行南铁一般的背脊,懊恼道:“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