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南只当她是肺部呛了水,抬手将手指送入那张檀口,拇指与中指掐着她的粉腮迫使她张开小嘴,寻到最深处后他屈指扣了扣。
“咳咳”阮烟罗费力咳出了几口水,紧接着一阵反呕感传来,她急忙拂开探入她嘴里作恶的手,翻身狠狠干呕了一阵才作罢。
她筋疲力尽地翻过身,却见楚行南冷冷地垂睨着她,阮烟罗吓得登时清醒了些许,默默咽了口涎液才开口道:“我奴婢背上疼。”
背上疼?
阮烟罗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她缓缓地跪坐起身,楚行南半身还浸在潭中,冷冷地望着她动作,眼底尽是嫌恶与戒备。
阮烟罗被这眼神盯得不禁打了个寒战,同时又有几分不自在,见楚行南迟迟不说话,阮烟罗慢吞吞地挪到池边,顶着身侧那几乎锐利成剑的视线,又缓缓下了水。
她小手拽着池边的藤蔓,比起第一次下水,她这次确实显得谨慎小心许多。
而楚行南也就是在这时才看到阮烟罗背上的红痕。
昨夜欢好留下的暧昧红痕还未消退,但那剔若凝脂的玉肌上又多添了几条纵横杂乱的印记,楚行南目光扫过一旁阮烟罗方才躺着的地方,这应当是方才将她放在潭边的青石板上所致。
肌肤竟这般柔嫩?楚行南想起昨夜帐中怀里人泪意涟涟,连声讨饶的模样,不觉有些出神。
阮烟罗步步谨慎地下了水,直到潭水浸没了她的胸口,她才松了口气——总算不那么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