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村长是村里的老大,但地是村民们的,得要村民们集体表决才行。
苏爱国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村民们想敲竹杠呢。
苏以沫问爸爸,“咱们家是不是要把户口迁到莲花街道这边?”
苏爱国颔首,“是。”
张招娣见女儿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脑洞大开,“你不会想把户口再往乡下迁吧?”
鹏城还有农村没有拆迁,比如说许主任那个村子,至今都没有拆迁。虽说这次拆迁闹了点矛盾,但是他们家也拆了四套房以及三十多万,跟空手套白狼没什么区别,女儿想故技重施也很正常。
苏以沫还没回答,苏爱国直接给泼了一盆凉水,“别想美事啦。现在各村子都防着呢,除非父母亲人一方的户口在村子里,可以把户口迁回乡下。外人不允许迁过来。”
苏以沫严重怀疑这些村民就是防着咸菜厂的情况再现。
之前她去开会时,就有隔壁村的村民嘲讽村长引狼入室。
后来得知这边的赔偿标准跟他们村一样,又开始羡慕村长好命。既能得到拆迁,又能得到咸菜厂的租金。
张招娣看向女儿,“这次是小沫的功劳。咱们这次确实挡了人家的道,刚开始还没有闹僵,后续就不一定了。”
苏以沫听出她话里有话,“怎么了?您遇到麻烦了?”
张招娣只是有感而发,“从昨天截止,村里的人全都从厂里辞职了。我们厂的待遇还是不错的。至少比私厂待遇要好。留不住他们只是因为他们发了财,不想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