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揉着擦破皮的胳膊,被张语扶起来,破皮处火辣辣地疼。
张语将她上下打量一遍,“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疼?”
苏以沫摇头说没事。
邓舒月却看到她受伤的地方,已经看到血了,她吓了得不轻,“怎么办?你流血了。”
非主流爬起来刚准备道歉,发现是苏以沫,愣了一下,硬邦邦道了声歉,被其他人拽走了。
回去的路上,邓舒月蹙眉,“小沫,你看吧,跳街舞的都不是好人。撞了你一下,说声对不起就玩了。好歹给你买个创可贴吧?”
苏以沫失笑,“她已经道歉啦。再说了我摔倒也不是因为她。是我没注意到后头有人。”
邓舒月刚刚没看到相撞细节,看到非主流压在她身上,下意识以为是非主流把她撞倒的,也不能怪小月误会。
邓舒月恍然,“那是我错怪她了。”
翌日,苏以沫提前二十分钟到钢琴室,轮到她时,看到非主流从教室出来,看到苏以沫,她停下打量苏以沫好几眼。
苏以沫抬了抬胳膊,亮出已经贴了创可贴的胳膊,“我没事儿。”
非主流点了点头,面无表情走了,她的表情看起来很严峻,好像下一秒就要跟人干架似的。
苏以沫猜到她心情不好,因为刚刚上课时,琴音比之前琮要暴躁,就好像狂风席卷而来的急迫感。
大概是地盘被抢,所以她心情才不好吧?苏以沫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