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真正分开过,她一想起来就难受。
更何况许边牧的专业管得那么严,想见一面,估计是很难很难。
乔绵不想承认,就嘴硬地说:“没有,没哭。”
“还说没有。”许边牧把头埋到她肩上,声音有点发闷,“你当我瞎么,你一过来我就发现了。”
“我……”
“别躲着一个人哭。”
“……”
“而且,我不是还在么,哭什么。”
她一下子忘了说话。
因为有温热湿软的东西开始一下一下触碰着她的颈间皮肤,像是极致耐心的,像是万般不舍的。
身上衣服宽松,她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却感觉他本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拢紧,而后松开,沿下找到了衣摆。
手掌是滚烫的。
所经之处也是滚烫的。
柔软被滚烫覆上,她的心脏就像被电击一样。
酥麻,难耐。
当乔绵正呼吸缥缈四肢无力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前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