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

在场所有人都各怀鬼胎的谋划着。

穆光悠然道:“你说我是肇事司机?”

江楼沉重地点点头,眼睛紧紧盯着穆光,非常确认地说:“系统告诉我的,你就是肇事司机。”

“哦?”穆光非常坦荡,“在已经有这么多人跳预言家地情况下,你现在的行为是不是不太聪明啊,其实你可以换个什么别的身份,说不定可信度更高一点。”

江楼还想说些什么,被穆光抢先一步:“反正我手里的两瓶药还一瓶都没用呢,我不介意下一轮试着用一用的。”

这是明晃晃的说自己是女巫的意思了。

江楼着急道:“她真的是肇事司机,我还验了我们车厢另一个玩家。”他指着兔子道:“他是白痴。”

兔子骂骂咧咧的跳脚喊道:“谁是白痴??你说谁!”

小偶像这下更乱了,他七嘴八舌的解释:“不是,我是说你的身份牌的作用等同于我们现在玩的狼人杀游戏中的白痴。”

穆光眉眼微动。

预言家不光能够查验阵营,还能够直接查证玩家的身份牌具体是什么?

其他人和她有着相同的疑惑。

“呸,什么破游戏!”兔子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

穆光环抱手臂,无比坦然的说:“你大可以给所有人都发了金水之后污蔑我是肇事司机,反正前面还有三个预言家在排着队呢,也不多你一个,一开始我是打算无论如何都把解药留给自己的,但是这一轮夜里只要有人出事,我一定救,无论是谁。”

江楼委委屈屈的还想解释,却听见简风白深邃的眼睛轻轻抬起,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些叹息和不解,神情玩味,满身矜贵之意:“所以大家这是排着队跳自己是预言家了?”

他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袖子:“那我这个真预言家什么都不说好像不太好。”

“其实我很奇怪,开局的时候一共20个人,现在在场已经一半都不到了,你们四位预言家就这么刚好,查验的人三个人中正好有两个就是现在还在场的玩家?”简风白意味深长地说,“我查地三个人,两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他抬抬下巴,冲着栾叶,“女士,你是守卫,就别浑水摸鱼了。”

栾叶推推眼镜,笑而不语。

最后,还没发言的只剩下原立冬和兔子了。

兔子烦躁的撇开头:“别问老子,老子什么都不知道,老子不是白痴。”

原立冬冷着一张凶悍四溢地脸,眉头皱的死紧。

他确实是不擅长玩这种弯弯绕绕勾心斗角的游戏,偏偏他的身份牌在这场中起不了太大作用,此刻看着这么一滩浑水,直觉得满脑子令人烦躁的官司。

最后一个玩家的移动时间也到了,最外围的石板轰隆隆落下。

场地缩减成了5x5大小的平台。

此刻,齐秋秋、兔子、江楼都已经站在了最外围,栾叶、原立冬和穆光三个人站在并排的三个石板上,简风白在和他们隔了两个格子的斜对角上,玩偶熊一人站在右下方的角落里,离边缘只差一格距离。

这一轮最外围的三个人如果要往内圈移动,势必会消除内圈其他人脚下的石板。

下一轮就是生死之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