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了起来我们:“我没有,你又不拿钱回家, 我不去当钟点工,家里头吃什么喝什么啊?小军跟小芬要饿死了。”
“我看你就是去卖逼的!老子打断你的腿,我看你还敢不敢卖?”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人家家里头就有老太太,没有啊。”
她哭的时候,纱布又往外头渗血。
顾钊皱起了眉头:“好了,马上去医院。耳朵尽快接上去还有希望,要是耽搁了就没戏了。”
男人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要往这边走:“接什么接回家去,不是还有一边耳朵吗?走,赶紧跟我回家。”
警察一把扣住人:“回什么家?你恶意人身伤害,拘留了!”
那女人原本在哭,闻声却大吃一惊,立刻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拼命地哀求:“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抓我男人啊。你们抓走了他,我们家就完了。”
陶师傅怕他们碰上醉鬼会吃亏,跟着进了派出所,止咳不由得皱眉头:“你家有他这样的才真叫完了呢。”
“他就是喝了酒发酒疯,他平常挺好的。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抓他。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不要你管。”
警察从善如流:“先不说家暴犯法,你这个咬掉人耳朵已经是重伤了,刑事犯罪,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
“那我原谅他,我不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