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看他这幅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道:“我在想,那个人在这里为我挂祈福牌的时候在想什么,如今还会不会记得我。”
“你已经是郁府的夫人了,还惦念别人做什么?”郁子肖果然一点就炸,登时就拉下了脸,“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不过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浪荡子罢了。”
“是吗?”姜柔道,“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他忘了?”
郁子肖道:“当然,忘了好,此后你就当没有这个人。”
姜柔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想着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便将那个帕子赠予他……”
“别想了。”郁子肖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那帕子我已经烧了。”
姜柔有些怔:“真的?”
郁子肖才不会说是被他藏起来了,别过眼:“自然,难不成你还觉得可惜了?”
姜柔确实觉得可惜,也不欲再与他打哑谜了:“郁子肖,你真的不记得了?”
郁子肖不知姜柔说的何事,疑道:“记得什么?”
“那年我十一岁,就在这棵树下中了暑,一位公子扶住了我。那天我听到同行的人叫他的名字,子肖。”
郁子肖脸色顿时僵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