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夫人被寻回来后,员外对她逃跑一事极其愤怒,将她囚禁家中,手段比以往更是残忍,不出一月,竟生生将妻子折磨死了。
云辞后来辗转于此,听闻此事,默然离开。
后来,便再也没有云辞的消息了。
“这么说,莫中何每日去道观,是为了让云辞帮他寻人……”郁子肖思索,“只是那云辞经了此事,恐怕再不愿出手寻人。”
不过,莫中何既是来京城找云辞,又为何会替太子做事。
难不成是寻云辞未果,才转而投靠太子?
“你可查到这云辞是何来历?”
“回主子,属下多方探寻消息,都未能探得此人的底细,只知他三年前突然出现在南泊一带,似是在到处游历,时常往返于那一带,后来这事发生后,便再无音讯了。”
只凭姓名与生辰八字即可知人方位,又频频接近姜柔。
郁子肖想着牧风的话,思及近来云辞对姜柔所为,心中一点隐隐的猜测逐渐变得清晰。
如若关于柢族的传言并非有假,柢族人当真有卜算之能的话——云辞,极有可能是姜柔的族人。
姜柔进了书房,就见郁子肖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东西正在把玩。
看见她来了,他便将东西快速收进袖中。
“侯爷在做什么?”姜柔走上前,端了几道小菜,摆在桌案上。
郁子肖咳了两声,拿起筷子:“没什么,只是在府中待得乏了,寻几个小物件玩罢了。”
姜柔也没有多问什么,在他身边坐下来,与他一同用菜。
“姜柔。”郁子肖突然问,“你可知你们族人生活在哪里?”
姜柔摇了摇头:“不知,母亲从未跟我提过。”
郁子肖想了一会儿,又问:“你们族人可有什么特征?”
“特征?”姜柔顿住,柢族人的特征,确实是有的,不过与他人说起却有自夸之嫌。
姜柔犹豫了一下,道:“母亲曾跟我说过,柢族之人,大都相貌清秀,气质清和,与常人站在一起,也是好分辨的。”
母亲便是个出众的美人,至于她自己,也有人赞赏过,应也算是清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