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衣物往我怀里一塞,问道:“外衣不够是么。”
于是他又去扒,地上的尸体已经光溜溜了,就差把裤衩子也给我。
我赶紧接过衣服,往身上套,这下子从外表看,起码不会那么显眼了,就是不伦不类的。
楚应予从怀里掏出一根钢针,我以为他要化身容嬷嬷扎我。刚怯弱地往后退一步,他拉住我手腕扯过去。
不知是吓得,还是有些害羞,我心情紧绷地撞在了他胸膛,连忙又退后一点,对他一个劲地道歉。
少年不说什么,只是将我披散的长发挽起,用手指粗的钢针固定了。
哇,好精致的帅哥啊,还会盘发,我有点点喜欢。
随即,他又平静地给我整理了衣襟,把我腰间松垮的腰带给用力一束。仿佛肚皮里的一口气被箍住,我被勒得唔了声。
“疼?”
“有点紧。”看他这般平易近人,我竟是有些放松警惕,怪他长相优越!
不是!不能放松警惕!
内心在激烈地争斗着,我还是畏惧,这大概是食草动物对食肉动物的本能害怕?
少年比我高一个多脑袋,仗着身高优势,姿势生疏又亲昵地揉了揉我脑袋。
我瞠目结舌。
是要先安抚,然后一掌拍碎我的头盖骨?讲究个出其不意?
人帅手也好看,揉了我的脑袋后,这只修长的手顺着脸颊下来,有点小心地勾起手指,挠了挠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