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邬霖想了想, “那不是情非得已嘛,哪比得上你和刘诚光六七年的交情。”
央铭解释说:“我和他没什么, 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任何感觉?他不请自来, 你就留他喝咖啡, 请他吃午饭,还给他夹菜?明知道他喜欢你,你不喜欢他, 就应该断得干干净净, 而不是藕断丝连, 让别人以为有机可乘。难怪六七年,他还一直缠着你,还不是你拎不清的原因!
腹诽的话邬霖不敢宣之于口,嘴上一横:“你对他有没有感觉,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央总不用和我说这个。”
“我和你说是因为……”
没等央铭说完,邬霖就扭头跑走了,闹了一上午,他确实有点生气,刘诚光在的时候,他还能装一装,只面对央铭,不知为何就没控制住脾气。
出了大厦,他还以为央总会追上来,结果没有,心里更加气闷。这时,他看到刘诚光打了一辆车离开,于是他也立马叫了辆车,跟了过去。
车停在一家酒吧门口。邬霖戴上口罩,走了进去,就看见刘诚光和三位男性朋友坐在一张桌子旁喝酒,叽叽喳喳地说话。邬霖点了杯酒,在隔壁桌,单独坐下。
邬霖想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怕摘口罩被人认出来,就没喝,还将帽子压低了点。他一抬眼,就看到刘诚光和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接起吻来。
坐在刘诚光对面有位穿黑色夹克的男人,笑嘻嘻地说:“诚光,今天找央铭怎么样啊?”
另一人说:“肯定被拒绝了,不然诚光也不会和阿鹏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