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资本家,想要他一分钱,他就会想要你付出十分的汗水。邬霖懒懒地走到床边,双手对着央铭的肩膀按了下去,说:“这些天不见,央总肌肉见长啊!”

毕竟邬霖不在身边,央铭只好将多余的充沛精力用在健身上。

央铭这次来渔村,穿的是休闲衣服,一件有质感的高级长袖而已。隔着丝滑的衣服,他感觉到邬霖的手上明显粗糙了许多。

央铭坐起来,伸手握住邬霖的手,抓过来看了看,果然有几道黄色的薄茧。心口像是被烈风吹了一下,央铭问:“这都是这些天弄的?”

邬霖点头,炫耀似的笑着说:“这说明我是实打实地体验生活,不带半点偷懒。”

央铭看着邬霖黝黑的面庞,甚至有晒伤的痕迹,却笑得无比真诚。他抬起指腹轻轻摸着那几个薄茧,说:“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奶奶的意见,别当演员了。”

奶奶以为我们是一对,我们干脆就做真正的一对吧。但这话卡在央铭喉咙了,说不出来,他顿了顿,接着说:“就当我的贴身秘书,工资也够你活的。”

不考虑前因后果,只是这短短一分钟,邬霖不无感动,毕竟他从来没被谁这么温柔地注视温柔地对待过。他笑了笑,语气也极其温柔,又带了点伤感:“有一天你不要我这个贴身秘书了,怎么办?我没有很多很多爱,所以我要很多很多钱。”

“对你来说,钱就那么重要吗?”央铭从小锦衣玉食,没办法对邬霖的遭遇感同身受。在他看来,钱够用就行,不一定非要堆积如山才肯罢休。

邬霖直言不讳:“重要。有了钱,我才有底气,才有资本,才能好好地活下去。而且演戏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我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