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霖顿时心虚,好像对方是警官,自己是囚犯,被他一眼看穿。临时起了怯意,邬霖转个弯,拐进狭道,吹起口哨掩盖紧张。

眼睁睁看着央铭走进一家高端礼品店。

我去,怕什么怕?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我真是个懦夫孬种!退堂鼓国家一级表演艺术家!

邬霖在心里痛骂自己一百八十回,然后愈挫愈勇,跟进高端礼品店,立马就有导购员走过来,热情地问他想买点什么。

就像每次去服装店不喜欢导购员跟着一样,这回邬霖照样不自在。他只想随便看看而已,毕竟这里的东西太贵了,他瞥到一块书本大小的浮雕摆件,六万!

卧槽,他通身上下加在一起不到两万块,把他卖了也买不起呀。

导购员注意到邬霖的眼神落在浮雕上,“这块浮雕是刚从国外进货的,送人或放在家里都很有质感……”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邬霖囊中羞涩,不配进这么贵的礼品店。

离他不远的央铭站在玻璃柜前,将礼品一一扫过,问导购员:“有什么适合五十岁左右夫人的礼品吗?”

五十岁左右的夫人?央总的母亲吗?央总要送他母亲礼物?

最后一次机会!是时候展现演技了!

导购员还没开口,邬霖快步走近央铭,再放慢脚步,打量四周,状若无意地笑道:“给老人家送礼,丝巾最合适了,围在脖子上,高贵典雅,拍照又好看,老人家最喜欢。我就准备给家里的老人买一条丝巾。”

央铭转过头,终于正儿八经地瞧了一眼邬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