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姚府主人是你的外祖父姚甫承,而今的姚府主人是姚咏。”
“旁支一脉,最高的官位也不过是姚咏这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想要收拾这一旁支,不足为虑,看你想要哪时动手。”
但是,一旦动手除掉姚咏,若姚咏背后还有势力与其牵扯,慕书玉身处伯府不好多做什么,便少不得要裴妙珩也派人手安插进这事端。
可这样一来,慕书玉归属于裴妙珩的消息就没准会暴|露。
不过相比之下,这一点小麻烦着实可以忽略不计了。
“殿下觉得,我何时拿回姚府的一切比较好呢?”
慕书玉重新从棋盒里拿出一枚白子,道:“当年相邑一地水灾泛滥,我外祖父身为通政使司副使,有参与朝堂廷推之责,是为朝廷的喉舌。”
“他被派遣去到相邑,从旁协助,根本就不是主事之人。”
“但水灾祸事未完,我外祖父便被陷害获罪,有人指责他贪污受贿、办事不力。”
“外祖父被押送回京,但是未等到达京城,外祖母却先一步意外离世……”
“最后,逼得我外祖父只得以死明志,望陛下彻查此事。”
“好在,陛下是位明君,这件事情被调查,抽丝剥茧,揪出不少人来,虽然我外祖父的罪名得以洗刷,可姚家却也自此散了,只剩下我母亲一人……”
一个柔弱闺阁女子,怎么可能守得住姚府和家财,更加不用说,仍然有那背后之人对姚芷娴继续迫害。
“殿下您说,当年那些干着陷害勾当、诬蔑我外祖父受贿之人,真的全部都找出来了吗?”
“啪嗒”一声,棋子落在了棋盘上面。
裴妙珩:“你认为还有人隐藏在背后?”
“是,不瞒殿下说,我母亲就是被人陷害进安定伯府,与三房为妾,实非我母亲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