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天的时候,旁边的火焰已经渐渐熄灭。寄生虫被烧成了缩在一团的焦黑色物体。

维特再次取出一套金属衣重新穿上,戴着手套把寄生虫拎到不远处的悬崖边,狠狠地扔了下去!

看着落下去的东西,它人性化的呸了一声。

做完这些事之后,它重新回去和庄酒再次去推动壳子。壳子轻了许多,不一会儿就推了好大一段距离,看来刚才推得那么费劲,全都是因为那个寄生虫的重量。

将蟑螂壳子也推到悬崖下,这下路终于好走了不少。庄酒将防护服脱下,一把火烧了之后,维特也给金属衣、自己和庄酒一块消完毒,这才重新回到车上。

雨点滴滴答答的开始砸在泥土上、车顶上,敲击出了节奏的韵律。维特赶紧出发,终于趁着暴雨完全降临之前,两人远远的看到了基地的影子。

而在他们走之后,被维特扔下山的寄生虫和蟑螂壳子也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洗去了本身的腥臭和焦味。

一只路过的蜜蜂在暴雨之下,仓皇躲进了壳子建立起来的临时避风巷。站在一处微微突出的硬壳上面,它有些好奇的看着落在旁边还在被雨水冲刷的,已经死去的、全身焦黑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物体。

它喜欢吃蜜,对于这个散发着恶臭味道的东西并没有多少兴趣。在暴雨的清洗下,它身上的花粉已经没剩下多少,它苦恼的闻着边上的味道,但是依然找不出回家的气味。

它没看见的是,在暴雨的掩映下,一只如鱼线般细小的黑色软体生物,从被烧焦的寄生虫尸体上蠕动下来,慢慢的接近了蜜蜂。

它并不知道危险将至,眼看着天色已黑,暴雨却没有多少停歇的征兆,它的翅膀微微震动,飞出了壳子准备寻路回家,却没注意到它的尾针被一个细小的生物缠上,一并跟着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