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听后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怔怔地看着谢书辞。

司空信倒抽一口凉气,“转移气运?”

谢书辞立刻道:“你知道是什么?般夏溪不想我们继续往下看,我们不知道那些人对他做了什么,才转移了般夏一族的气运。”

司空信脸色难看至极,说:“书辞兄,你可还记得赫连诸窃取命格一事?”

谢书辞点头,“记得。这者难道什么关联?”

司空信道:“听我兄长说,他曾一本古籍中看到窃取命格与转移气运之法,同属于浮屠境十二禁术之一。前者吞噬魂魄即可窃取命格,可窃取者连同被吞噬的魂魄都将遭到法则驱逐,死后魂飞魄散,形俱灭;后者以生者为媒介,做转移,于禁术太过残忍,古籍中并未详细记载,而且转移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只要为媒介的生者要遭受巨大的折磨,而被转移的般夏一族无法投胎,气运就将永远跟着他们,延伸至后。”

“他娘的,这群畜牲也不看自己几斤几,般夏一族的气运是他一群凡人承受得了的?”柳大壮听后直接破口大骂。

小狗脸色发白,哑然无声。

于禁术太过残忍,古籍中并未详细记载。

到底残忍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让撰禁术的人都不忍下来,般夏溪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不愿意让他人知道的过,究竟是什么?

谢书辞看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心底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般夏溪这万年来的怨念,真的会愿意被一点一点清除吗?

被清除了怨念,然后为水活下,他真的愿意吗?

就像当年那样,与活下,是不是和哥哥一起死火海里更好呢?

活下,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最不会让他受到折磨的选择吗?

谢书辞回想他经历的事,想象他是被怎么对待,才会以自己为媒介转移族人的气运,谢书辞悲哀地发现了一件事,如果设处地,对他来说,活着,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那不会让般夏溪放下过,更不可能让他变得好过一点。

可是,谢书辞完全想不到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