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事情上,谢书辞就是这样,他不想非要纠结一个谁对谁错,那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因为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是纯粹地凭自己的心情来行动。
就好像,他知道先辈们对般夏一族做的事,大错特错,无法原谅,但他始终只是一个看客,无法代替般夏一族和原来世界里的“法律”去制裁他们,他能做的,就是做自己想做的、能做到的。
闻言,小狗子目光一滞,直直地朝谢书辞看了过去。
司空信拧着眉头沉思片刻,摇头说:“不清楚,伏龙法器的确可以驱赶瘴气和压制他身上的怨气,但也仅仅是驱赶和压制,至于是否能消除他心中的怨气,我也不清楚。”
谢书辞抿着唇线,低下头来,“从仙人墓出来后,我听楚闻风提起过,在墓中是般夏隐清除了……那些地阴鬼身上的煞气,说不定找到他就有办法了!”
司空信听后却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煞气和怨气有本质上的区别,更何况这里的海水已经经过了几千年的堆积,不会那么轻易地被消除。不过,反正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般夏隐,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小狗子听着两人的对话,眼中带着一些期许,低头从腰间拔出那把打磨得非常尖锐的骨刀,放在石桌上。
“这是我全身上下最珍贵的东西,我把它送给你们,能请你们尽力让这里的水变回原来的颜色吗?”
小狗子眼神停在谢书辞脸上,神情十分真挚。
柳大壮听后愕然道:“你这小子怎么回事?你不是要向般夏溪报仇吗?怎么还想让我们帮他呢。”
柳大壮这死脑筋,一点儿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