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霈想了一下说：“嗯，这又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我们可以直接跳过不重要的部分。重要的是什么呢，就是柳如霈的姐姐她比柳如霈，原本的柳如霈长的更像我。而且我是被‘教导’或者说‘包装’出来的要待人为善。但是她应该是那种天生的或者是受家庭环境影响的，看上去就是‘好人’的那种人。怎么说呢，我的形容可能不太好，就一看她觉得这个人很心软，很容易被骗。感觉我说的又有些跑题了，我原本觉得或许柳如霈整容大体上模仿的对象是她的姐姐，然后细节上比如那颗痣，是因为我。可是我突然想起来柳如霈的姐姐和我年龄一样大，也就是说，她整容的那段时间。”

说到这里楚霈加了一点解释：“我表哥调查出来的，她整容的时间是三年前。那个时候柳如霈的姐姐已经二十二岁了，而调查资料上有她的照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她和我的区别。柳如霈比起像她姐姐，反而更像我。所以我判断她整容还是照着我整的。可是那个时候我在国外，也根本没有见过她，我留下的高中时候的照片又没有长开。”

“所以你觉得是有人给了她你的照片？让她整容的时候有个模仿的依据？”

“对，我困惑的是她是从哪里得到我的照片的？我拍照的次数很少，朋友圈还有权限。”

“会是你表哥那里吗？”

楚霈很肯定的说：“不可能，我表哥他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而且他是做生意的，他的私人手机隐秘性很强。别人想要翻看他的手机根本不可能，除非那个要看他手机的人是我的表姐，也就是我表哥的亲妹妹。我表姐胡搅蛮缠起来我表哥也拿她没辙。但是这么说吧，我表姐比我表哥还不可能从朋友圈拿我的照片然后让柳如霈照着我的脸整容。”

“想来你和你的表哥表姐们都相处的很好，所以才会这么相信他们。”

楚霈说：“我和我表哥的确相处的很好，我们就像是亲兄妹一样。但是我表姐，我们应该算是相看两厌，相处不来。不过她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至于原因，这又是一个复杂的故事了，我们可以直接跳过。”

林烨说：“看来你的身边有很多复杂的故事。”

柳如霈纠正他说：“错，准确来说，是我的身上有很多复杂的故事，这些复杂的故事或多或少都和我有关系。所以搞得我这次回国真的除了遇见你，得到了翻译《去冬》的机会，除此以外所有的事情都让人很不开心。”

林烨没有想到自己对楚霈来说竟然还很重要，他自然知道楚霈开心不是因为他这个人的原因，而是因为工作很顺利的原因。

但他还是顺着心意说：“那看来我们以后得常常见面了，我们只见一次，你不开心的事情和开心的事情比例或许是十比一。但是我们见面十次，开心和不开心就对半分了。如果次数更多些，开心的比重还会越来越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