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把手放在贺南楼肩上,想要把人给推开,结果反而会被缠得更加厉害,就好像……就好像他要被生吞活剥了一样。
贺南楼掐在乔安年腰间的掌心用力。
青涩的,连被欺负都不知道反抗的乔安年,就像是一杯青梅果酒,舌尖尝到的都是青涩、稚嫩的味道。
只会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
搂着的这具身体实在太过紧张,后背挺直,如同一棵不会弯的青松。
他的小安年,太紧张啊。
“放轻松,小安年。”
贺南楼食指指尖轻轻摩挲着乔安年的下唇,语气戏谑。
乔安年脸颊涨红。
天天喊他小安年,明明没有比他大多少!
“我才没有紧张。”
乔安年的双腿都在打颤,浑身的力气也都好像被吸走了一样,全身发软。
只有嘴是硬的。
一声轻轻的鼻音从贺南楼口中“呵”出。
“你不信?”
贺南楼唇角勾起,“怎么会呢?”
乔安年的胜负欲被勾起,他的眼底迸出不服输的芒光,按住贺南楼的后脑勺,强势地回吻了回去。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
上来就吻得太过用力,齿尖直接把贺南楼的唇给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