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红着脸:“会被人看见的。”
贺南楼眸色很沉,他凑近乔安年的耳畔:“年年的意思是,如果没有被人看见,就可以,对吗?”
乔安年被贺南楼那一下亲亲给弄得到现在都没晃过神,闻言,他茫然地转过头:“啊?”
可以,可以什么?
贺南楼牵起乔安年的手,“没人的时候再亲。”
周末,他们寝室四个家住本地的同学都回去了,今天寝室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商场播放着音乐,贺南楼的那一声“没人的时候再亲”不轻不重地落在乔安年的耳朵里。
什么嘛,小楼肯定又是在跟他开玩笑。
…
从商场出来,天气阴阴的。
太阳只是短暂地露个脸,就又躲在云层里。
为了以防万一,贺南楼在商场买了把伞,付钱的时候特意支开了乔安年,要不然,会被念叨一路。
两个人走到公交站牌下等公交,乔安年看着黑压压的云层,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孩子气地祈祷:“千万别下雨。”
新买的鞋子,还这么贵,要是泡水,可太心疼了。
贺南楼猜出他的心思:“坏了就再买。”
乔安年一脸忧虑,“你花钱花得这么厉害,你爸妈会不会不高兴 ?”
贺南楼嗤笑:“我花得越厉害,他们才越高兴。”
生一个儿子,不必给与时间、精力上的陪伴,只要给钱,多便利。如果孩子刚好成才,便可以洋洋得意,这笔钱没有白花。如果孩子不争气,痛心疾首,孩子辜负了自己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