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开以后,他以为会生不如死,意外地,他的身体竟然开始产生奇妙的体验。
花洒已经被关了。
落地窗外,月色撩人,海风沉醉。
…
乔安年跟贺南楼在酒店住了三天两晚。
这三天的时间里,除了第一天抵达时,两个人到海边逛了逛,接下来的两天,两个人几乎都待在酒店里。
乔安年在落地窗前,看初升的太阳如何染红天边,又看见月亮怎么高挂在夜空上。
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在落地窗前。
不仅仅是落地窗前,还有沙发上,床上……都留下两人荒唐的痕迹。
就连吃饭,也都在酒店房间里。
回去时,是贺南楼开的车。
乔安年这两天身体消耗得太大,几乎一上车,就靠着座椅睡着了。
一直到车子开进市区,才被密集的喇叭声给吵醒,乔安年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看见窗外熟悉的建筑物,“是不是快到家了?”
“嗯”,贺南楼瞥了眼导航,“再过二十二分钟。”
…
堵车,花了四十分钟才到家。
到家时,天色已经昏暗。
贺南楼把车停稳,关了车前大灯。
他从驾驶座下来,接着,去了副驾驶,替乔安年解开安全带,把人抱下车。
乔安年“……你这会不会也太夸张了?我自己能走。”
“然后再摔一次?”
贺南楼指的是今天早上,他要抱乔安年去洗手间,乔安年非要坚持自己去,结果脚才踩在地上,就摔在了床上。